在藤袭山脚下的临时据点里,我刚把新磨好的日轮刀递给后勤班,就听见训练场传来熟悉的金属撞击声——永冢又在加练呼吸法的衔接动作了。这个总是独自练习到深夜的身影,在鬼杀队里像块磁铁似的吸引着各种目光。
透过道场半开的木门,能看到三五个队员凑在庭院角落。医疗组的小葵边捣药边嘀咕:"永冢先生上次背回来的伤员,肋骨都戳出皮肤了还硬说没事..."话音未落,就见炼狱家的长男大步流星穿过回廊,腰间火焰纹的刀柄在月光下忽明忽暗。
成员类型 | 典型态度 | 关键事件 | 互动频率 |
现任柱 | 战略重视 | 音柱曾点名要其参与花街侦查 | 每月2-3次 |
五年以上队员 | 竞争意识 | 在最终选拔中故意不共享情报 | 每周1次 |
后勤人员 | 高度依赖 | 蝶屋记录显示其任务生还率91% | 每日接触 |
新人队员 | 盲目崇拜 | 有人模仿其反手持刀导致骨折 | 偶发接触 |
主公大人每月初的茶会上,永冢的位置总是离主位三叠远。但据侍从透漏,每次呈递的作战报告里,他的任务记录被朱笔圈阅的次数仅次于现任水柱。有次我送文书时撞见,炎柱正拍着永冢的肩膀大笑:"你这家伙!上次把上弦之鬼引到瀑布边的战术..."后半句被哗啦啦的雨声盖过了。
食堂最里侧的座位似乎成了永冢的固定位置。有次我特意早到半小时,发现那个角落的草席磨损程度明显比其他区域严重——看来独自吃饭不是偶然现象。不过倒夜香的老伯说过,每月十五总有个戴花牌耳饰的姑娘会端着两份鳗鱼饭坐过去。
隐部队的成员私下流传着个说法:跟着永冢出任务能捡回条命,但得做好三天三夜不合眼的准备。他们的装备包里永远多备着两卷绷带——因为这位大人包扎伤口的动作,比刚握刀的新手还笨拙。
蝶屋的病历本是最诚实的记录者。永冢的诊疗记录里反复出现"拒绝使用镇痛剂"的标注,但翻到护理日志栏,又能看到"主动协助更换其他伤员药棉"的字样。实习护士们都说,隔着屏风听见他给昏迷队友讲冷笑话时,比平时有人味多了。
负责情报分析的姑娘们有个不成文规矩:永冢的作战报告永远第一时间处理。不是因为他写得详尽——事实上那些报告简洁得像俳句——而是他总会在卷轴夹层里藏几颗金平糖。有次被问起,他只说了句:"我妹妹...以前爱吃这个。"
翻看五年前的队员名册会发现个有趣现象:与永冢同期存活至今的队员,现在见到他都会用刀柄轻敲左肩——这是队里不成立的问候礼。而去年入队的新人们,则更热衷于模仿他把刀穗染成靛蓝色的习惯。
乌鸦带来的最新消息说,永冢正在北方执行长期潜伏任务。队舍走廊里,那个总是漏雨的窗格终于被修好了,但经过的队员还是会不自觉地往旁边让半步,仿佛那个浑身湿透却坚持把干燥位置留给同伴的身影仍在原处。